江苏兴化千垛菜花旅游推介活动在合肥举行

基本国策规定国家发展的目标，使所有国家权力均对应须遵循的义务，成为宪法权利典章与国家组织外的第三种结构。

[52] 同前注[50]，弗里德赫尔穆·胡芬书，第202页。这是行政复议决定维持比率大幅下降的重要原因。

根据与行政诉讼标的有无利害关系来确定行政诉讼的被告，乃是采取实质被告的路径，德国和日本基本属于此类。[33] 参见江必新、梁凤云：《最高人民法院新行政诉讼法司法解释理解与适用》，中国法制出版社2015年版，第66页。然而，这是否就意味着行政复议机关作共同被告这一制度就是无可挑剔的呢？ 二、行政复议机关作共同被告的成本收益分析 判断一项法律制度是否具有合理性的工具之一是成本收益分析。[58]然而，我们也看到在行政复议机关作共同被告制度实施后，行政复议机关的维持率确实有所降低，那么是否有可能既能够保留行政复议机关作共同被告制度所带来的收益而又降低其成本呢？解决问题的答案就是复议维持决定应当作为行政诉讼的程序标的，但行政复议机关不作为共同被告。（二）行政复议机关作共同被告制度的实施效果 在2014年我国《行政诉讼法》修改之前，因为行政复议机关在维持的情况下不用作被告，因此，客观上确实会助长行政复议机关维持原行政行为，复议机关为了避免作被告，往往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持原行政行为。

在我国，有关行政复议的性质，理论上主要存在三种学说，即行政说、司法说、准司法说。首先，行政复议机关虽然不再是共同被告，但其行政复议决定依然受司法裁判的拘束，法院的判决依然可以作为评判行政复议机关工作好坏的标尺。这种微型空间，传达着积极的意向和具有亲和力的态度，它使当事人明白、体会法庭的用心并被打动，从而对法庭表现出自然的积极回应。

基于同样的原因，初出茅庐的律师经常找不到适当的感觉，总是过分地紧张。{36}352进一步，作为法庭主导者的法官的言行和策略也会有所调整，影响法庭中的裁判过程。{1}165同时，对非言语行为的理解，女性要比男性更准确，因而更善于传递和沟通。但这种批评的问题在于用宏观单一的视角消融了微观多元的视角。

{22}调解及案件的讨论，正是在这样一个以喝茶为中心的具体空间中逐步展开。其形象更能与法官形象形成社会与法律共显的法庭空间体验，以使当事人甚至社会旁观者感受法院并非如此遥远，其就在身边，由此增强当事人解决纠纷的意愿和动力。

显然，此种设计是否更有助于促进审理正确，取决于特定的社会条件和文化氛围，取决于诸如当事人是否具有善解之心等其他诸多因素，且与具体的纠纷案件类型也有关系。蒲江县有上千年的种茶史，一日不喝茶，浑身不自在为蒲江人的口头禅，法官知道，民间人士沟通交流、商议事务的重要方式即为喝茶，你一言、我一语，矛盾便在喝茶中得以解决，正如该法院一位人士概括的，好多人就是从这里板着脸进来，笑着出去的，然后就撤诉了……盖碗茶调解室是小投入，大收益。上述基层法庭的法官在职业空间和他类空间(如日常生活空间)之间开拓了一种新型理解，体现出了一种空间建构的辩证思路。像有学者所说，使用符号，诸如教堂一样的大理石法院建筑、法袍、座位高低，有助于加强作为非政治化政府机构的司法的合法性{40}法官穿着法袍，头戴假发，在案件审理过程中敲响法槌，运用法言法语来裁断，这些符号共同向人们表达了法律的权威和司法独立的法制价值，也使人们感受到法律是公平、正义的。

即使进入这样法庭空间的参与者心情舒畅、体贴互惠，且环境氛围也兼顾了不同的利益、情感、需求，但如果无法实现审理正确，仅仅依靠多方相互妥协来促成纠纷的解决，则在司法公正性上难免大打折扣，甚至得出法庭多余的结论。{56}英国目前某些法庭，就较随意，当事人面对面，法官亦无等级化座位。在盖碗茶实践中，法官扮演了双重主导角色。此时处理纠纷的法官理性正需要情感的柔性协助，而女性法官尤其是年龄适当、具有生活经验的女性，天然具备了这样的素养，更有可能给当事人提供情感建议和精神鼓励(一般女性总是如此){36}368。

而法官亦会认为职责在身、不容随意，法庭空间便被设置成沉着、明睿、中立、摆设正式(如法槌、台签)、人员伟岸(法官高坐或法警高大)，这是类似上述初始性的效应问题。法官称，个别领导提出的高大上建议被搁置了。

一般认为，就法庭而言，法律叙述之外的行为举止似乎不甚重要。但需注意，所谓主要是何种层面、角度的主要，谁之主要。

这种自我创新在本文中被称为另类实践，另类之称是缘于其具有独特性，并且有意展现了主体的自觉性。人们亦更多认为，法庭的具体空间塑造，无论用于调解还是审判，应朝向树立权威、彰显肃穆、令人敬畏的目标推进。{39}103因此，当法官在法庭上试图与当事人沟通，说服当事人接受法庭意见时，法官辅助性的行为举止便变得极为重要。{30} 在法庭空间的家庭化中，法官的自我角色定位呈现多重性。例如，新疆昌吉市人民法院大西渠人民法庭庭长赵瑞琴，作为全国基层司法的模范典型，在盖碗茶调解室调解过一起离婚案件，召集当事人来到后，她不仅沏茶捧给当事人，而且指着调解室正面墙上的和字说，和，就是和气、和睦、和谐，与当事人坦诚交流。但某些情况下，在一个主要功能中配置其他功能，适度融合不同的环境特性，亦可增进不同功能的各自效果，使人产生一种别样的感受。

{28}河南商丘市宁陵县人民法院设立的家事审判法庭，配有圆桌、吊灯、沙发，一面墙上是家事法庭几个大字，对面则是家和万事兴，原告被告的桌签也是夫妻父母子等，甚至选法官时，要求必须已结婚，离过婚的不选，35岁以下不选。通过这样的努力，基层法院实际上从侧面对法庭冷峻理性独霸的合法性提供了反例，为法庭具体空间的逻辑内涵，特别是情感氛围的适度营造，提供了新的理解可能。

{57}同时期，美国另外一些法官强调当事人的法庭顺心体验。制度动力是重要的，这种动力对大多数法官都是不可忽略的。

其次，正是容易站在客观视角，一般人包括法学理论家会用主要如何来框定所指对象，亦即将区别于客观视角的其他主体实践视角的复杂化和多样性，视为次要、附带、边缘的，进而认为，其他主体实践视角自然存在，但在法律领域中，总需要一种社会功利主义来处理客观视角的主要问题，否则，难以接受或放任源于次要、附带、边缘之解决而来的无限制成本支出。于是，人们不禁要问：大多数人为何认为法庭就只能是法庭的样子或法庭的空间设置不能和其他尤其是家庭设置相混淆？进一步，这样的观念存在什么问题？ 首先，对于具体空间，讨论其特性，一般人包括法学理论家总是站在一个客观视角，这种客观视角暗示了一个前提，即认识者自身通常没有利益、情感、需求置于其中。

而且构建标准化现代基层法庭空间，并非就无法司法为民。{36}142是否凡进入法庭的当事人均具备基本的善解之心？显然不是。本文支持样本中基层法院的努力，但同样认为，在聚集各方当事人更多理性谋划和理性诉辩内容的上级法院的法庭空间，包括某些聚集陌生人类似心理状态的基层法院，可能无需如此，这显然源于进入法庭的当事人群体状况的不同。一、如何实践 本文讨论的经验样本，是中国基层法院一些法庭空间的活动故事，具体而言，是侧重调解的盖碗茶活动和调解审判并重的法庭家庭化。

比如，批评主流建筑装饰空间的思想具有形式化的偏好，保守甚至疏离了社会民众，高高在上。一旦发现并接受后续性的概念，问题将会变得更为复杂。

三、法庭还是家庭 中国基层法庭空间另类实践的重要特点，在于隐含了家庭的寓意。实际上，感受相互性和环境重叠的词语也从某个角度指向了家庭。

由此，我们可发现法庭和家庭在某种场合空间的属性叠加及感受相互性的添附之必要。在法学界，以说理推论或如何令人信服地叙述为基本内容的司法话语总是一个研究焦点，且成果斐然。

前述样本中，我们可大致做这样的设想：坐在圆形的盖碗茶桌前，看到四壁寓意的竹物，面对父亲母亲儿子女儿等替代原告被告的台签，与和蔼可亲的女性法官交流，甚至发现隔壁还有母婴室、游戏室等，当事人只要具备基本的理解能力和善意，就会增加对法庭空间的认同(社会心理学研究表明，希望使自己显得友好的人会缩短与他人之间的距离{36}88)，建立在对法官信任的基础上，当事人就更愿意将真实的忧虑、想法和诉求和盘托出，以利法官将庭审推向正确解决，{39}116-117实际情况亦为如此。此外，周边空间的建构、安排、选择及协调，亦可视为叙事修辞的策略推进。尤为重要的是，批评者如被批评的对象一样，在空间概念上令人感觉稍是拘谨(仅关注物化环境)。也有学者认为一国法庭建筑应与国情有所适应，{15}特别是基层法庭。

当然，盖碗茶活动，主要针对基层司法中的调解，而调解毕竟是司法的一部分，基层司法实践中还有一类调解审判并重的法庭家庭化，家庭化意指进入法庭时仿佛进入了一个家庭。{22}茶台及圈椅的摆设，包括室内饰品的摆放，则完全是法官结合自己与当地群众交往的经验，总结当地群众喜好的风格及方式做出的设计。

{28}宁陵县法官说，审判调解时，完全可凭借女性优势，同时展开课堂式亲情文化教育，拉家常式调节法庭氛围。{23}基层法官深知其与当地能者的互补性，有些基层法庭常常邀请能者参与纠纷解决活动。

对法官而言，同样会从初始性进入后续性，如开始也许沉稳，后会因为案情曲折或当事人缠讼而变得难耐其烦。{24}显然，从当事人视角看，盖碗茶的物理具体空间增添了人物动态空间元素，轻松的气氛也增加了法官与当事人之间的信任，有利于调解的达成。